《迷香夜影》 卷一:殞地之子 明成化元年,时值深秋,山西太原府石州李家湾,笼罩在一片肃杀的寒意中。山村四周的野草已枯成一片暗黄,凉风从山坳间呼啸而过,捲起细碎的沙尘,拍打在低矮的土墙上。那日,天边压着厚重的阴云,村头一间摇摇欲坠的茅屋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啼哭——李玄降生了。他出生时仅二十二两,瘦弱得像刚孵出的病鸡,皮肤泛着青紫,几乎看不出活气。母亲李氏耗尽气力将他生下,满头大汗地瘫在破草蓆上,嘴唇乾裂得渗出血丝,却勉强挤出一抹笑,颤抖的嘴唇吐出微弱的细音:「我儿,总算来了。」 父亲李大牛推门进来,手里攥着一柄沾满泥垢的柴刀。他低头瞥了眼襁褓中的孩子,粗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啐了一口浓痰到泥地上:「这般孱弱,怕是养不活!白费粮食。」他摔门而出,脚步声在屋外渐远,留下李氏独自抱着孩子。李氏无力反驳,只得用一块破布裹紧李玄,低声呢喃:「我儿必有出息,娘不会让你白来这世上。」她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却带着一股不甘的执拗。 李家湾是个贫瘠之地,村民们靠砍柴挖药勉强糊口,日子过得像绷紧的麻绳,随时可能断裂。李大牛是村里的莽汉,脾气火爆,常醉酒后拿李氏出气。李玄两岁时,已能记住父亲的怒吼和母亲的低泣。他常蜷在草蓆角落,眼睁睁看着李大牛一脚踹翻灶台,热粥就这样泼在李氏腿上,烫出一片狰狞的红肿。李氏疼得咬紧牙关,却不敢哭出声,只默默用手抹去泪水,继续收拾残局。李玄小小的手攥紧破布,瞪着父亲的背影,眼神里第一次闪过一抹阴冷。 时至成化三年,瘟疫如鬼魅般袭来。村里接连死了七八口人,李大牛也未能倖免。他染病后躺在床上,咳得满口血沫,脸色蜡黄如纸。三岁的李玄站在床边,拽着母亲的衣角,低头看着父亲挣扎。他还不懂死亡是什么,只觉得那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弱,直到李大牛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断气前对着李玄嘶声骂道:「小畜生……早知你剋我……」李氏捂住李玄的耳朵,将他搂进怀里,低声哄道:「别听,他胡说。」可那句话还是像根刺,扎进了李玄幼小的心里。 李大牛死后,李氏带着李玄艰难度日。她靠织布换些粮食,却因长年劳累,肺病缠身。李玄七岁那年,李氏终于撑不住了。那天,她躺在草蓆上,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破布。她拉着李玄的手,气若游丝地说:「娘走后,你要活下去……别让人瞧不起。」话没说完,她的手无力垂下,眼里的光彻底熄灭。李玄跪在母亲的土坟前,枯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他静静捡起她留下的破布鞋,揣进怀里,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茫茫山野。 孤儿的日子如同野狗般卑微。村人嫌他晦气,称他作「殞地之子」,说他命硬剋亲,连狗见他都吠得厉害。村西的王婆子最刻薄,每次见他路过,便拿扫帚撵他,骂道:「滚远点,小灾星,别脏了我的门!」李玄从不还口,只是用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冬夜的霜。王婆子被他看得发毛,骂声渐弱,转身回了屋。他低头笑了笑,笑容里藏着一丝阴冷,像是在暗自盘算什么。 为了活下去,李玄开始偷鸡摸狗。他身手灵巧,常趁夜潜入村东张屠户的院子,偷走掛在梁上的腊肉。某日,他失手被抓,张屠户提着杀猪刀衝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小杂种,你敢偷老子的东西!」他扬起鞭子狠狠抽在李玄背上,皮开肉绽,血渗进破衫里,疼得他蜷起身子。张屠户见他不哭不求饶,愣了一下,又补了一脚,骂道:「命硬的贱种,早晚死在沟里!」李玄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目光却异常平静。 那夜,他拖着伤身爬回破庙,躺在潮湿的草堆上,伸手摸着背上的鞭痕,指尖沾满血腥。他喘息着,盯着庙顶的破洞,月光从缝隙漏下,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他低声自语:「我不是废物……我会让你们都瞧瞧……」他的声音低沉而执拗,像是在对自己许下一个毒誓。风吹过破庙,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他闭上眼,脑中浮现母亲临死前那抹虚弱的笑。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必须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谁都狠。 義子之辱 冬日的李家湾笼罩在一片灰白的雪雾中,街道冷清而破败,风卷着雪花拍打在低矮的屋檐上,发出细碎的响声。刚失去母亲的李玄瘦得像根枯柴,衣衫破旧,他赤着脚站在村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村人避他如瘟神,没人愿意收留这个「殞地之子」。就在他几乎冻僵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风雪中——乔莫,一个从榆次县来的药商。 乔莫年近四十,矮胖的身躯裹在一件油腻的棉袍里,脸上掛着一抹虚偽的笑。他听闻李家湾有个命硬的孤儿,便带着五两银子来瞧瞧。他上下打量李玄,见他虽瘦弱却眉眼清秀,便拍了拍他的头,假意和善地说:「小傢伙,跟我走吧,做我义子,总比冻死强。」李玄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那五两银子被塞进村长手里,自己就像牲口般被交易。他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这世道冷得像这漫天的雪。 乔莫带着李玄回到榆次县城,住进一间简陋的药肆。药肆坐落在城西,门前掛着一块斑驳的木牌,上书「桑氏药肆」四字,屋内堆满草药,空气中瀰漫着一股苦涩的药味。乔莫无子嗣,表面说要收李玄延续香火,实则只想找个免费的苦力。他让李玄白天劈柴挑水,晚上守着药肆,稍有不慎便是拳脚相加。第一天,李玄挑水时不小心洒了半桶,乔莫二话不说,抄起一根烧火棍抽在他背上,骂道:「小畜生,连这点活都干不好,要你何用!」棍子落在旧伤上,疼得李玄咬紧牙关,血渗进破衫,他却硬是没吭一声,只是低头继续干活。 乔莫的妻子张氏更加刻薄。她年过三十,生得尖嘴猴腮,脾气却比乔莫还毒。每次见李玄端饭过来,她总要挑刺,不是嫌饭冷了,就是说菜咸了。有一次,李玄不小心碰翻了她的茶碗,张氏跳起来,抓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边打边骂:「小贱种,吃我们家的饭,还不跪下磕头谢恩!」扫帚抽在李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他低头应了声「是」,转身时却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来也不自知。他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药肆的生活虽苦,却让李玄接触到了草药。乔莫常熬夜配药,李玄被逼在一旁打下手,递药材、扇火炉,日復一日,他渐渐学会辨认药物。甘草解毒,川芎活血,黄芩清热,他默默记在心里。某夜,乔莫配製一剂安神药,往里加了些罌粟壳,那药材黑褐如土,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李玄忍不住凑近闻了闻,问道:「这是什么?」乔莫瞪他一眼,粗声道:「少管间事,这东西能让人睡死过去!」他挥手赶李玄去劈柴,可那句「睡死过去」却像一团火,烧进李玄脑中。 几日后,乔莫醉酒归来,见李玄扫地慢了些,怒气上涌,一脚踹在他腰上,将他踢倒在地,乔莫醉眼朦胧地骂:「小兔崽子,养你不如养条狗!」李玄倒在地上,腰间火辣辣地疼,他爬起来时,无意间瞥见桌上那包罌粟壳,心里一动。那夜,他趁乔莫夫妇睡下,偷偷溜进药肆,翻出那包药材。他捏了一小撮放在鼻下嗅了嗅,那股麻人的香气让他头皮发紧。他用破布包了些藏起来,暗想:要是用这东西让他们睡过去,自己就不用再受气了。 从那天起,李玄开始留心药肆里的每样东西。他发现乔莫藏着一本破旧的药书,上面记着些粗浅的方子。他趁夜偷看,虽不识多少字,却能凭记忆记下药材的形状和气味。他还不懂什么叫报復,只知道自己不想再被打骂,不想再低声下气。那包罌粟壳被他藏在柴堆下,每次摸到那粗糙的布包,他心里就多了一分模糊的念头,像野草般悄然生长。 某日,张氏又因饭菜不合口味,将一碗热汤泼在李玄手上,烫得他皮肉翻卷。他疼得倒吸凉气,却不敢吭声,只是低头看着那红肿的手背,眼神渐渐变得阴沉。他转身走进柴房,摸出那包罌粟壳,攥在手里,低声自语:「我要让你们都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他的声音低得像风声,却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恨意。雪花从破窗飘进来,落在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迷藥初成 明成化十三年,春风吹过山西的荒野,带来一丝微暖,却掩不住大地深处的苍凉。那年,李玄十三岁,已经在乔莫的药肆熬了六年。他的身形仍显单薄,但眉眼间多了几分阴柔,五官清秀得近乎女气,却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六年来,他忍受着乔莫的拳脚和张氏的辱骂,背上的鞭痕交错如网,手掌因长年劈柴磨出厚茧。他从不反抗,只是将恨意藏在心底,像一团闷烧的火,随时可能炸开。 某夜,月色昏暗,药肆后的柴房里,李玄蜷在草蓆上,刚闭眼就被一阵踉蹌的脚步声惊醒。门被猛地撞开,乔莫闯了进来,手里攥着一壶烧酒,满身酒气扑鼻。他醉得脸颊通红,眼窝泛着血丝,嘴角歪斜地咧着,露出几颗黄牙。他歪歪斜斜地靠在门框上,眯眼打量李玄,目光从他瘦削的肩头滑到腰间,带着一股下流的黏腻。六年来,乔莫只把李玄当苦力使唤,可今夜,他醉得失了分寸,看着这少年清秀的面容,竟生出一股邪念。 「嘿,小兔崽子……」乔莫嗓音沙哑,带着酒后的颤音,他晃着酒壶,淫笑着走近,「长得跟个娘们似的,白瞎了这张脸……今晚,就来伺候老子!」他猛地伸手,一把撕开李玄的破衫,露出瘦弱却白皙的胸膛。乔莫的眼神亮了起来,像饿狼盯上猎物,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粗糙的手扑向李玄的肩膀,低吼道:「别动!老子憋了半年,张氏那婆娘不中用,今儿就拿你开荤!」他的手指掐进李玄的皮肉,酒气喷在李玄脸上,臭得让人作呕。 李玄心跳猛地加速,恐惧与羞辱像潮水般涌来。他挣扎着往后退,背撞上柴堆,发出一声闷响。他脑中闪过那包罌粟壳,手下意识伸进怀里,想捏一把撒出去,让这畜生睡过去。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乔莫已扑上来,一拳砸在他脸上,打得他嘴角渗血,倒在地上。乔莫醉笑着压下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带,嘴里嘟囔:「小杂种,敢跑?老子今晚非弄死你!」李玄咬紧牙关,知道自己还没弄懂怎么用那药,情急之下,摸到身边一块尖锐的石头,狠狠砸向乔莫的后脑。乔莫闷哼一声,软倒在泥地上,血从头颅淌下来,染红一片。 李玄喘着粗气,盯着那滩血跡,心跳得像擂鼓。他握着石头的手微微颤抖,几乎要再砸下去,但最终停住了。他明白,杀了乔莫,自己也逃不掉官府的追捕。他扔下石头,拖着乔莫回了房间,然后回到柴房,从柴堆下翻出那包罌粟壳。他用破布裹好,连同几件破衣和偷来的半吊铜钱塞进包袱,趁夜推开药肆后门,逃进茫茫黑暗。他边跑边想,若早懂得用这药,乔莫或许已睡死过去,可惜他还没学会。他紧攥着布包,低声自语:「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东西派上用场。」 李玄又开始了流浪生涯。他沿着官道向南走,白天乞讨,夜晚睡在破庙或树下,靠偷窃度日。风吹过他单薄的身子,飢饿啃噬着他的胃,但他从未忘记那包罌粟壳带来的希望。他想,若能製出一种药,让人昏睡而不反抗,他就能掌控别人,甚至改变自己的命运。他用铜钱换了些粗粮,却捨不得多吃,只为攒钱买药材。 流浪第二个月,他来到太原府郊外,结识了一个江湖郎中,绰号「老鼠」。老鼠五十出头,瘦得像根竹竿,眼窝深陷,却有一双灵巧的手。他见李玄聪慧,又会些药理,便收留他在破庙里帮忙。老鼠教他研磨药粉的技巧,还传了他几个粗浅的方子。李玄跟着学了半月,终于拿出那包罌粟壳,问道:「这能做什么?」老鼠瞥了一眼,低声道:「这是罌粟壳,熬成膏能麻人,掺点曼陀罗花,效果更强。」他说完便不再多言,可这句话点醒了李玄。 李玄开始试验。他偷来一小撮曼陀罗花,又从老鼠的药囊里拿了些秘药,在破庙里架起一个小泥炉。他将罌粟壳碾碎,混着曼陀罗花熬煮,炉火映红了他的脸,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药膏渐渐成形,黑糊糊地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唇边,片刻后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倒在草堆上昏睡过去。醒来时,天已微亮,他躺在潮湿的地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成了。」 他将药膏晒乾,研成细粉,装进一个偷来的瓷瓶。那粉末无色无味,轻轻一吹便散开,像雾气般无影无踪。他给它取名「迷香」,心里隐隐觉得,这东西会成为他的利器。他试着用迷香迷倒了一隻野猫,那猫嗅到粉末后,晃了几步便软倒在地,四肢抽搐了一下,再无动静。李玄蹲下身,盯着那隻猫,眼里闪过一丝狂热。他低语道:「有了这东西,天下人,还不任我摆布?」 慾望之種 明成化十七年,夏日的顺天府郊外,暑气如蒸笼般笼罩大地,田野间的蝉鸣嘶哑而急促。李玄自太原府流浪四年后,他的身形已不再那么瘦弱,虽仍单薄,却多了几分少年特有的精瘦。眉眼清秀,五官柔和,若不细看,几乎像个女子。他的眼神却深邃而阴冷,像藏着一团未燃尽的火。他怀里揣着那瓶「迷香」,这是他四年前从罌粟壳与曼陀罗花中炼出的利器,无色无味,足以让人昏睡数个时辰。四年流浪,他靠偷窃与乞讨为生,却从未忘记那夜砸昏乔莫时的快感——那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滋味。 这些年,他学会了偽装。他偷来一套旧女装,浅蓝罗裙,头戴假髻,发间插着一根廉价的木簪。他发现,穿上这身衣裳,略微收紧腰肢,低头碎步时,路人几乎不会怀疑他是个男人。他试着乔装进市集,柔声讨要些吃食,果真无人起疑。他对着溪水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低声道:「这副皮囊,倒真是天赐的礼物。」他开始意识到,迷香与这偽装结合,能让他得到更多——不仅是食物,而是权力,甚至是欲望。 那夜,他来到顺天府郊外一个小村,打算偷些粮食果腹。村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浅,映着月光泛起粼粼波纹。他藏在溪边的柳树后,刚想潜入村中,却听见一阵水声。他探头一看,溪中站着个村妇,年约二十五六,赤裸着身子,正在洗澡。那女子肤色白皙,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淌过胸前微微起伏的弧度,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她弯腰拧着头发,浑然不觉有人窥视,嘴里还哼着小调,声音柔软而无防备。 李玄蹲在树后,呼吸渐渐加重。他的目光锁在那女子的胴体上,从未见过的景象像一团火,烧进他的胸口。他下意识攥紧瓷瓶,手心渗出汗来。他想,若用迷香让她睡过去,就能靠近她,甚至……他吞了口唾沫,脑中闪过乔莫那夜的醉态,却又多了一丝不同的渴望。那不是单纯的恨,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对女色的迷恋,对掌控的癮。他低声自语:「若她睡了,我就能……」话没说完,他猛地摇头,压下那股衝动。他知道,自己还不够熟练,贸然出手可能坏事。 可那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盯着那女子洗完澡,裹上粗布衣,缓缓走回村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从树后站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已被汗水浸湿,瓷瓶的冰凉触感像在提醒他什么。他闭上眼,回想那水珠滑过肌肤的模样,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喃喃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东西……」他开始明白,迷香不仅能报復,还能满足他从未意识到的欲望。 几日后,他在村外的破庙里练习女声。他对着一块碎铜镜,柔媚地说:「小女子路过此地,求一碗水喝。」声音细软,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像个女子。他反覆练习,直到天黑,嗓子乾了才停下。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狂热,低声道:「我要用这东西,让天下女子,都听我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在对着命运宣战。 他听闻保定府郊外有个小村,王员外新纳的小妾小翠貌美如花。他决定从她下手,用迷香试试自己的能耐。他在破庙里换上女装,揣着瓷瓶,踏上了前往保定府的路。夏风吹过田野,带来一阵草香,他却闻到了别的味道——那是欲望的气息。他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脚步却越来越快。他知道,这是他蜕变的第一步,这一夜,将是他新生的开始。 破庙的残垣映着月光,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荒野。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的流浪汉,而是一个准备用迷香与偽装,撬开世界裂缝的人。他将假髻扶正,低声呢喃:「我要让这世道,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阴冷中带着一丝期待,随即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慾望醞釀(微H) 离开顺天府后,李玄独自走向保定府,怀里揣着那瓶「迷香」,脚步时快时慢。他的浅蓝罗裙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却结实的轮廓。他停在一间路边的破屋前,推开残破的木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堆枯草和一张断腿的木桌。他扔下包袱,靠着墙坐下,闭上眼,脑中却浮现出那夜在顺天府溪边的景象。 那赤裸的村妇,月光下的胴体,水珠滑过她胸前的弧度,像珍珠般滚落。李玄的呼吸渐渐加重,他的手不自觉伸向瓷瓶,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瓶身。那晚,他忍住了衝动,可那画面如毒药,渗进他的血里,让他夜不能寐。他躺在破屋的草堆上,迷迷糊糊睡去,梦中回到了那条小溪。村妇赤裸地站在水里,长发湿漉漉地披散,他将迷香的瓶子打开,轻轻一吹,迷香便散了散开,女子竟不知自己为何全身无力,就这么软软地倒在李玄怀里。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湿热的唇吸吮着她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他的手滑向她的胸前,抓住那柔软的隆起,指尖揉捏着硬起的蓓蕾,女子无力反抗,只得发出低哑的呻吟,声音像丝线般撩拨他的神经。 他撕开她的腰带,裙子滑落,露出修长的大腿和隐秘的三角地带。他蹲下身,嘴唇贴上她的大腿内侧,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痕跡。他的手探进她的腿间,指尖抚过那温热湿润的花瓣,感受到一阵颤栗。女子在迷茫中扭动身子,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中夹杂着无意识的呢喃:「别……啊……」李玄低笑一声,站起身,将她压在溪边的石头上。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硬挺的分身,紧贴着她的臀缝磨蹭,然后猛地挺进那紧緻的温暖。他一边抽动,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你是我的了。」女子无力回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李玄猛地惊醒,额头满是汗水,裤子里一片黏腻。他喘着粗气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狼狈,脸上却浮起一抹病态的笑。他起身走到门边,望着远处的田野,脑中全是那梦境的画面——她的呻吟、她的颤抖、她的屈服。他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低声自语:「若真能这样……这世上还有什么得不到?」他的手紧握瓷瓶,指节发白。他回想听到的传闻——保定府郊外,王员外的新妾小翠,年仅二十,生得貌美如花。他们说,她眉眼温柔,身段窈窕,是村里男人暗暗垂涎的尤物。李玄眯起眼,幻想着用迷香让她昏睡,然后像梦中对待村妇那样那样占有她,撕开她的衣衫,听她在他身下呻吟。那一刻,他心里最后一丝犹豫被欲望吞噬。 他靠着墙坐下,手指滑过瓷瓶的弧度,脑中浮现小翠的模样——她倒在他怀里,衣衫半解,肌肤如玉,双腿无力地敞开。他舔了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他低声呢喃:「我要她做第一个。」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在对自己许下毒誓。他站起身,拍去身上的草屑,眼神变得坚定。他不再是那个被命运踩在脚下的孤儿,他要用迷香,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夕阳西下,荒野染上一层血红。李玄背起包袱,朝保定府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既是紧张,又是兴奋。他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了头。可他不在乎,他想要的,不是救赎,而是掌控。那个名叫小翠的女人,将是他新生的第一步。 迷香初起 经过数日的跋涉,李玄终于抵达目的地。他站在一处废弃农舍前,推开半掩的柴门,里面满是灰尘与蛛网,一张破桌歪斜地靠着墙,角落堆着几捆乾草。他扔下包袱,环顾四周,这地方虽破败,却隐蔽,正适合他准备即将到来的行动。他的浅蓝罗裙已被尘土染得斑驳,他拍了拍衣角,低声自语:「就在这儿,把一切弄妥。」 李玄的第一件事是完善偽装。他从包袱里取出那套旧女装,摊在破桌上细看。罗裙的袖口已有几处磨损,裙摆也被荆棘勾破,他从怀里掏出一根偷来的骨针和一团粗线,坐下来一针一线缝补。他手法不算熟练,指尖几次被针刺破,渗出细小的血珠,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将破洞补好。他又取出假髻,那是用马尾编成的粗糙发髻,略显散乱。他从农舍角落捡了些乾草,塞进发髻底部,让它看起来更饱满,然后用布条固定,试戴在头上,对着一块碎铜镜照了照。他微微侧头,镜中的身影柔媚而陌生,他低笑一声:「像个女人了。」 他还需要一双鞋。流浪时,他赤脚惯了,可偽装成妇人,赤脚太显眼。他想起村边见过晾晒的衣物,趁夜潜回,偷来一双旧布鞋。那鞋子略大,灰布上满是补丁,他试着穿上,脚趾顶在前头,显得笨拙。他皱了皱眉,从包袱里扯出一块破布,缠在脚上,模仿村妇缠足的模样。他站起身,试着走了几步,脚步踉蹌却多了几分柔弱。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不会露馅。」他又练习了几遍,直到步伐自然,才停下来喘气。 接着,他转向迷香的准备。他从怀里取出那个小瓷瓶,轻轻摇晃,听着里面细粉碰撞的声音。他知道,这是他行动的关键,剂量必须恰到好处。他在农舍外抓来一隻瘦小的野狗,用绳子绑住它的腿,将它按在地上。野狗挣扎着低吠,李玄冷冷地看着它,从瓷瓶里倒出一小撮迷香,轻轻吹向它的鼻尖。粉末散开,野狗嗅了几下,挣扎渐弱,片刻后软倒在地,四肢微微抽搐,昏睡过去。李玄蹲下身,数着时间,从一数到六十,野狗才悠悠醒来,摇晃着站起。他眯起眼,低声道:「一盏茶的功夫,够用了。」他又试了一次,这回多加了些剂量,野狗昏睡更久,醒来时眼神涣散。他点点头,将瓷瓶揣回怀里,心里有了底。 他坐在农舍门口,反覆练习女声。他压低嗓子,柔媚地说:「小女子路过此地,求一碗水喝。」声音细软,带着几分颤意,像个无助的妇人。他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嗓子微微沙哑,才停下来。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瓷瓶,脑中浮现小翠的模样——她开门时的温柔笑脸,她倒下时的无助胴体。他的心跳加快,手指不自觉收紧。他知道,这一切准备,都是为了那一刻。 夜色渐深,农舍外的田野静得只剩虫鸣。李玄换上补好的女装,戴上假髻,穿上缠布的鞋子,站起身,对着铜镜最后检查了一遍。镜中的「妇人」楚楚可怜,腰肢柔软,步伐细碎,没有一丝破绽。他将瓷瓶藏进袖口,低声呢喃:「成了。」他推开柴门,望着远处村落的灯火,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的准备已万无一失,只等天黑,潜入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宅院。 迷影初定 准备工作已就绪,他站在废弃农舍外,望着不远处王员外宅院的灯火。他的浅蓝罗裙在夜风中轻摆,假髻微微歪斜,他伸手扶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说不出的躁动。这是他第一次将迷香用于真实的目标——王员外的新妾小翠。他知道,这一夜将决定他是否能从卑微的流浪汉,蜕变成掌控命运的人。 天刚擦黑,李玄便潜入村中。他弓着身,贴着土墙的阴影前行,脚下的布鞋踩在泥地上,几乎无声。他来到王员外宅院外,躲在一棵老槐树后,眯眼观察。这宅院不算豪华,却比村里的茅屋气派许多,青砖围墙,门前掛着两盏昏黄的灯笼。院内传来模糊的说笑声,他屏住呼吸,耐心等待。不久,一个身影从侧门走出,正是小翠。她穿着淡绿衫子,手提一隻木桶,走向村边的水井。李玄的目光锁在她身上,她的腰肢柔软,步伐轻盈,月光映着她白皙的侧脸,果然如传闻般貌美。他吞了口唾沫,心跳加快,低声自语:「就是她了。」 他跟着小翠的脚步,远远吊在后面。她打完水,哼着小调回了宅院,独自进了后院的小屋。李玄躲在墙外,脑中迅速盘算。他注意到,她每晚都会独自取水,这是他下手的机会。他决定用「求水」的借口敲门,然后趁她不备撒出迷香。他摸了摸袖口的瓷瓶,指尖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心里稍稍安定。他转身离开,回到村外的树林,准备模拟行动。 树林里,他找了一块空地,反覆练习。他假装敲门,柔声说:「小女子路过此地,求一碗水喝。」然后迅速从袖中抖出一撮假想中的迷香,模拟吹散的动作,再假装接住倒下的「小翠」。他练了十几遍,手势越来越熟练,可心里却涌起一阵不安。他停下动作,蹲在地上,脑中闪过母亲临死前的叮嘱:「你要活下去,别让人瞧不起。」他又想起桑茂的辱骂与那夜的屈辱,手指不自觉攥紧,指甲掐进掌心。他低声道:「娘,我活着,可这世道不让我抬起头。」他闭上眼,那村妇的胴体、小翠的笑脸在他脑中交叠,欲望像野火般烧起来,将那丝犹豫烧得一乾二净。 他站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土,眼神变得冷硬。他知道,这不是正路,可他已无路可退。他要用迷香,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小翠只是开始,他要的,是整个世道向他低头。他回到村外一处隐蔽的土坡,坐下休息,等待夜深。他靠着一块石头,手里摩挲着瓷瓶,脑中一遍遍过着计划——敲门、撒香、得手、离开。他低声呢喃:「万无一失。」 夜色渐浓,村里的灯火陆续熄灭,只剩王员外宅院的灯笼还亮着。李玄站起身,换上女装,戴好假髻,穿上缠布的鞋子。他对着铜镜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妇人」楚楚可怜,没有一丝破绽。他将瓷瓶藏进袖口,深呼吸几次,压下胸口那股翻腾的紧张。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已被汗水浸湿,但他没再犹豫。他转身走出树林,朝宅院走去,每一步都轻而稳,像是踩在命运的边缘。 月光洒在村道上,映出他细长的身影。他停在宅院门前,抬手敲门前的最后一刻,他低声说:「从今夜起,我是李媚儿。」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即轻叩门扉,柔声道:「小女子路过此地,天色已晚,求一碗水喝。」他的心跳得像擂鼓,可眼神却异常平静。这一刻,他已不再是那个卑微的少年,而是一个准备用迷香撬开世界的影子。 迷香暗襲(微H) 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玄屏住呼吸,手指悄悄伸进袖口,捏住瓷瓶。门吱吱呀呀开了一条缝,一张白皙的脸探出来,正是小翠。她穿着淡绿衫子,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眉眼温柔,带着几分睡意。她打量着门外的「妇人」,见对方低头垂目,似是疲惫不堪,便轻声道:「姐姐稍等,我去拿水。」她转身要走,李玄抓住机会,柔声唤道:「妹妹,劳烦快些,我渴得厉害。」小翠回头一笑,点了点头,刚迈出一步,李玄迅速从袖中抖出一撮迷香,轻轻一吹,无色无味的粉末散在空气中,直奔她的鼻尖。 小翠嗅到一丝异样,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子一晃,眼皮迅速下垂。她摇晃了两下,木桶从手中滑落,砰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李玄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软倒的身子,低声道:「成了。」他环顾四周,宅院内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主屋传来模糊的鼾声。他将小翠拖进后院的小屋,轻手轻脚关上门,插上木栓。他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却不敢松懈,贴着门缝听了片刻,确认无人察觉,才转身看向地上的小翠。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小翠身上。她仰躺在泥地上,淡绿衫子因拖拽而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小腹与腰线。她的胸脯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嘴唇半张,带着一丝无意识的柔媚。李玄蹲下身,目光从她的脸滑到胸前,再到微微分开的双腿,喉咙一紧,吞了口唾沫。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她的脸颊,轻轻抚过那温热的皮肤,指尖感受到一阵柔软。他低声呢喃:「果真是个尤物……比那村妇还美。」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欲望像火苗般窜起,烧得他胸口发烫。 他解开她的腰带,衫子滑向两侧,露出她裹着肚兜的胸脯。那红色肚兜绣着简单的花纹,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浑圆的弧度。李玄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变得狂热。他想立刻撕开那层薄布,可理智告诉他,先要确保安全。他站起身,躡手躡脚走到窗边,透过缝隙望向院子。灯笼昏黄的光摇曳着,主屋的鼾声依旧,侧院的狗窝里传来一声低吠,随即又安静下来。他松了口气,转回身,目光再次落在小翠身上。 他跪在她身旁,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脖颈,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闪过那夜春梦的画面——村妇的呻吟、颤抖的身子。他低笑一声,手指勾住肚兜的系带,轻轻一拉,红布松开,露出她白皙的胸脯。那对柔软的隆起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顶端两点嫣红微微颤动,像在邀请他品尝。他吞了口唾沫,手掌覆上去,感受到那温热与弹性,低声道:「这就是我要的……」他的眼神里满是贪婪,却又带着一丝紧张。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李玄猛地一僵,手迅速缩回。他贴着墙,屏住呼吸,透过窗缝窥视。一个僕人提着灯笼从主屋走出,朝侧院走去,似乎只是夜巡。他低咒一声,手指紧握瓷瓶,心跳得几乎要炸开。他望着地上的小翠,欲望与警惕在脑中交战。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尽兴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等等,再等等……」他强压下那股衝动,开始检查小屋,准备下一步。 慾望初燃(迷姦H) 化名「李媚儿」的李玄,此刻跪在小翠身旁,浅蓝罗裙拖在地上,假髻下的眼神狂热而阴冷。他确认院内无人察觉后,手指伸向小翠的胸脯,指尖触到那温热的柔软,欲望如烈火般烧遍全身。他低声呢喃:「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病态的笑,手掌缓缓揉捏,感受那弹性与温暖,心跳越来越快。 小翠的红色肚兜已被解开,散落在两侧,露出她白皙的胸脯。那对浑圆的隆起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顶端两点嫣红微微颤动,像熟透的果实诱人採擷。李玄的手掌覆上去,轻轻挤压,指尖抚过那硬起的蓓蕾,感受到一阵细微的颤动。他低头靠近,鼻尖贴着她的皮肤,嗅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混着汗水的咸味。他的嘴唇贴上去,轻轻吮吸那嫣红的一点,舌尖绕着打转,湿热的触感让他喉咙一紧。他低笑一声,自语道:「比梦里还好……这味道,真是要命。」他的另一隻手滑向她的右胸,肆意揉弄,指甲刮过肌肤,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跡。他张嘴轻咬,牙齿在她柔软的隆起上留下浅浅的印子,听着她无意识的低哼,眼神愈发狂热。 他的手向下移去,解开她的淡绿衫子,掀到腰间,露出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他俯身吻上她的肚脐,舌尖在凹陷处舔舐,感受到她皮肤的细微颤抖。他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动,勾住她的裙带,缓缓扯开,粗布裙滑落,露出裹着白色褻裤的下身。那褻裤薄而贴身,隐约透出腿间的轮廓。李玄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她的腿根,隔着布料轻轻按压,感受到那柔软的温热。他低声道:「这身子,真是天生的尤物。」他的指尖沿着褻裤边缘滑进,慢慢拉下,露出她白皙的大腿与隐秘的三角地带。那片柔软的花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的手指探进去,抚过那温润的缝隙,感受到一阵湿热的收缩。 李玄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的腿轻轻分开,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禁地。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游走,轻轻揉按,感受那柔软的回应。他低头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嘴唇贴着肌肤缓缓向上,牙齿轻咬,留下一个个浅红的齿痕。他的舌尖舔过腿根,停在那温热的中心,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晕眩。他低吼道:「这就是我要的……全都在我手里。」他的手伸向她的臀部,托起那柔软的弧度,指尖掐进肉里,感受她的无力。他俯身压下去,鼻尖蹭着她的腿间,舌头探进那湿润的花瓣,舔舐着那甜腥的味道。小翠在迷香下毫无反抗,偶尔发出细弱的呻吟,像梦囈般撩拨他的神经。 他抬起头,喘着粗气,手指在她腿间加快动作,感受那越来越明显的湿意。他的另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裤子,解开腰带,露出硬挺的分身,贴着她的大腿磨蹭,留下湿热的痕跡。他低声道:「还不够……我要更多。」他的手指在她胸前与腿间来回抚弄,时而捏住那嫣红的蓓蕾,时而深入那温润的缝隙,享受着她的每一寸。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撬开她微张的嘴,掠夺那柔软的内里,尝到一丝淡淡的甜味。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欲望烧得他几乎失控,可他故意放慢,贪婪地延长这一刻,低语道:「我要你记住我,哪怕你醒不来。」 迷欲狂歡(迷姦H) 小翠在迷香下昏睡,毫无反抗之力,偶尔的呻吟像细丝般撩拨着李玄的神经。他跪在她腿间,手指在她湿润的花瓣间抚弄,感受到那未经人事的紧闭。他扶住自己的分身,抵住那柔软的入口,缓缓磨蹭,感受那处女地的窄小与阻力。他的呼吸急促,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刺破那层薄膜,深深没入她的身体。热血渗出,混着淫水淌下,染红了草蓆,他感受到一阵极致的紧緻,像要把他绞碎。他低声道:「处子之身……这骚穴真他娘的紧。」他开始抽动,缓慢而用力,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身子颤抖,胸前的隆起随之晃动,像两团白浪在月光下翻滚。 他的手伸向她的胸脯,抓住那柔软的双峰,指尖掐住嫣红的蓓蕾,狠狠揉捏,直到那硬起的顶端在他掌心颤抖。他俯身咬住她的脖颈,牙齿啃噬着白皙的皮肤,留下深红的咬痕,舌头舔过那咸湿的汗味,尝到一丝腥甜。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尖,狠狠吮吸,牙齿轻咬,听着她无意识的呻吟变得更急促,低哼中带着初次被侵入的痛楚。他的另一隻手滑到她的臀部,托高她的身子,五指掐进那柔软的肉里,让自己进得更深,感受那处女穴的收缩。他低吼道:「给我叫……我要听你浪起来!」她的呻吟虽细弱,却像毒药般刺激他的神经,他加快节奏,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混着汁水的湿黏声,让他血脉賁张。 李玄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那刚被开垦的花瓣完全暴露。他俯身压下去,双手抓住她的腰,用力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感受那初次被撑开的内壁紧紧裹住他。他低头看着交合处,那粉嫩的肉唇被他撞得翻开,落红与淫水交融,四溅在她的腿间,顺着大腿淌到草蓆上。他低笑一声,手指伸下去,揉捏那颤抖的花蒂,听着她的呻吟变得更破碎,像在无意识中求饶。他低语道:「真浪……这处子身子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垂,咬住那软肉,热气喷在她耳边,呢喃道:「第一次就给了我,你逃不掉。」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像野兽般掠夺每一寸处女地。 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草蓆上,臀部高高翘起,腿间的红白痕跡刺眼而诱人。他跪在她身后,手掌拍了拍那柔软的臀肉,看着它颤出一阵波浪。他扶住分身,从后面狠狠插入,感受那刚被破开的穴道更深的包裹。他抓住她的长发,拉着她的头向后仰,像骑马般抽动,撞得她的臀部泛红,落红被挤出,滴在地上。他伸到她身下,揉着那晃动的双峰,指尖掐住蓓蕾用力拧弄,听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像在哭泣。他低吼道:「爽不爽?给我叫大声点!」快感如潮水般堆叠,他闭上眼,脑中全是她的胴体与初次屈服,报復与欲望烧得他几乎疯狂。 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李玄猛地一颤,腰部用力顶进最深,热流喷涌而出,灌进她的身体,混着她的处子血溢出。他喘着粗气趴在她背上,感受那馀韵的颤抖,嘴角扬起满足的笑。他低头吻上她的后颈,舌头舔过那汗湿的皮肤,手掌在她臀部最后捏了一把,低声道:「这就是掌控……我要操遍天下女人。」他缓缓退出,听着那湿黏的声音,看着她的腿间一片狼藉,满意地点点头。他整理衣物,将小翠放回草蓆,盖好衫子,确认小屋无明显痕跡。他推开门,潜回村外树林,夜色掩盖了他的身影。他靠着老树,回味着刚才的每一刻,低语道:「下一个……我要更爽。」 暗影新生 夜色渐退,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村外的树林静得只剩晨风掠过枝叶的声音。李玄刚从王员外宅院脱身,他靠着一棵老树,浅蓝罗裙上沾满泥尘,假髻歪斜地掛在头上。他喘着粗气,手指摩挲着袖口的瓷瓶,脑中全是小翠赤裸的胴体与她被他占有的每一刻。那紧緻的包裹、她的呻吟、那混着落红的狼藉,让他心跳不止。他舔了舔嘴唇,低声道:「这滋味……真他娘的上癮。」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他站起身,潜回村外的破庙,这是他临时的藏身处。庙内残破不堪,断壁上爬满藤蔓,供桌上积着厚厚的灰尘。他扔下包袱,脱下女装,仔细检查罗裙与假髻,确认没有留下明显的血跡或撕痕。他将裙子上的泥土拍乾净,叠好塞进包袱,假髻用布裹起,藏在破桌下的暗格里。他换回流浪者的粗布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小翠的温热与黏腻。他低笑一声,将手在衣角上擦乾净,呢喃道:「这身行头,还能再用几次。」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手指轻敲着瓷瓶,像在盘算什么。 天色微亮,李玄从破庙的窗缝望向小村。王员外宅院的灯笼已熄,远处传来模糊的喧哗声,似乎有人发现了异样。他躲在一堆乾柴后,眯眼观察。一个僕人匆匆跑出宅院,脸色慌张,嘴里喊着:「不好了,小翠昏过去了!」片刻后,王员外披着外袍衝出来,怒吼道:「谁干的?快去找郎中!」村民陆续围过来,议论纷纷,有人低声说:「听说她衣衫不整,像是被……」话没说完,被旁人捂住嘴。李玄听着这些,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涌起一阵快意。他低声道:「乱吧,越乱越好。」他确认无人怀疑到外来的身影,便悄悄退回树林。 他回到破庙,取出瓷瓶,轻轻摇晃,听着里面细粉碰撞的声音。他倒出一小撮在掌心,看着那无色无味的粉末,低语道:「这东西,还剩不少。」他小心收好瓷瓶,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他从包袱里翻出偷来的半吊铜钱,数了数,够他换些粗粮和药材。他听说顺天府有个千金小姐,年方十八,生得花容月貌,常在府外踏青。他眯起眼,低笑一声:「比小翠还嫩……倒是个好目标。」他脑中闪过她的模样,单纯无防备,正合他的胃口。 他站起身,从包袱里取出那双缠布的布鞋,捏在手里端详片刻。这双鞋沾着小村的泥土,走过他初犯的每一步。他走到破庙后的角落,用手在地上挖出一个浅坑,泥土湿冷,指甲缝里塞满黑泥。他将布鞋扔进坑里,低声道:「你走完了这一程,该歇了。」他抓起一把土,缓缓撒下去,盖住那双鞋,像在埋葬这次行动的影子。他的手掌在土上拍实,压得紧紧的,眼神冷静而深邃。他站起身,拍去手上的泥,低语道:「下一个,得换新的。」这动作像个仪式,结束了小翠这一夜,也为新的开始清了路。 晨曦洒进破庙,照在他瘦削的脸上,他的五官依旧清秀,却多了几分阴柔与狠厉。他背起包袱,换回流浪者的身份,踏出破庙,朝远处的官道走去。他的脚步轻快,风吹过他的粗布衣,带来一阵凉意。他边走边回想昨夜的每一幕,小翠的无助与他的狂欢,像一幅画刻在他脑中。他低声道:「下一个,得更小心些。」他混进一群赶早的行人中,粗布衣下的瓷瓶紧贴着他的胸口。他望着远处的山峦,脑中盘算着如何接近那个千金小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即融入晨雾,朝顺天府的方向走去。 蕭瑤登場 明成化十七年,夏末的保定府城内,暑气未散,街巷间的叫卖声断断续续,偶有马车驶过,扬起一阵尘土。那年,萧瑶二十五岁,是府衙老捕快萧云山的女儿。她身形修长,眉眼英气,穿一身利落的青布短打,腰间系着父亲留下的佩刀。她自幼随父习武,刀法熟练,又因耳濡目染,颇擅查案。如今,萧云山因肺疾卧床不起,府衙的差事多半落在她肩上。这日,她正在衙门整理卷宗,一个差役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道:「萧姑娘,郊外小村出事了,王员外的新妾昏睡数日,醒来衣衫不整,怕是被人辱了。」萧瑶放下笔,皱眉问道:「可有线索?」差役摇头:「村里乱成一团,只说是怪事。」她站起身,拍了拍刀鞘,低声道:「我去看看。」 她带着两个衙役,骑马赶往小村。村口已围满人,王员外站在宅院门前,满脸怒气,指着僕人吼道:「一群废物,连个贼人都看不住!」萧瑶翻身下马,走到他面前,拱手道:「王员外,我是府衙萧瑶,奉命查案。」王员外瞥了她一眼,哼道:「一个女娃,能查出什么?」萧瑶不动声色,淡淡道:「查得出查不出,总得试试。」她推开人群,走进后院的小屋。小翠躺在草蓆上,脸色苍白,衣衫虽已整理,却掩不住凌乱的痕迹。萧瑶蹲下身,轻声问:「小翠姑娘,可还记得什么?」小翠眼神涣散,半晌才喃喃道:「有个女子……求水……然后就昏了。」她的声音微弱,像是从梦中挣出。 萧瑶站起身,环顾小屋。泥地上散着几片乾草,窗缝旁有细微的擦痕,像有人靠过。她推开门,检查门框,发现一小块布角被木刺勾住,细看是粗布所製。她捏起布角,低声道:「女子求水……这可不简单。」她转头问王员外:「近日可有陌生妇人来过?」王员外摇头,僕人们也面面相覷,只说没留意。萧瑶眯起眼,走到院外,目光扫过远处的树林。她对衙役道:「去问问村民,看看有没有外人进出。」衙役领命散去,她则独自站在村口,望着那片树林,低语道:「这事,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村民的回话陆续传来,有人隐约记得,案发前夜见过一个瘦弱的「妇人」,穿着浅蓝罗裙,匆匆路过村边。萧瑶听后,眉头紧锁。她回到小屋,蹲下细看小翠的衣衫,发现袖口有淡淡的粉末残留,无色无味。她用指尖沾了些,凑近鼻尖嗅了嗅,什么也没闻到,却觉得头微微一晕。她立刻甩手,低声道:「这不是寻常东西。」她站起身,眼神变得锐利。她知道,这案子不简单,背后的人不仅狡猾,还用了某种药物。她对衙役道:「回府衙调卷宗,看看近几年可有类似案子。」 夕阳西下,小村的炊烟渐起,萧瑶站在宅院门前,手按刀柄,望着远处的官道。她心里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流寇作案,那个「女子」是关键。她低声道:「不管你是谁,我会找到你。」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静,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她翻身上马,带着衙役返回保定府,脑中已开始盘算下一步。这案子,成了她肩上的担子,也成了她与一个未知对手的第一次交锋。 蛛絲馬跡 案发后一週,萧瑶再次来到小村,青布短打被晨风吹得微微鼓起,腰间的佩刀轻轻晃动。她带着两个衙役,站在王员外宅院后院的小屋前,手里捏着从门框上摘下的粗布角,目光沉静而锐利。她低声道:「这布料不像是村里常用的,得从外面找线索。」她推开小屋的门,蹲下身,仔细检查泥地上的痕跡。草屑散乱,角落有一小块泥土,顏色比屋内的深,像是从外带进来的。她用刀尖挑起那块泥,低语道:「树林里的土……兇手来过这儿,又走进了林子。」 她站起身,带着衙役走向村外的树林。林子不密,却够隐蔽,树影间的鸟鸣断断续续。她让衙役分头搜索,自己沿着小路深入,目光扫过每一处细节。她注意到一棵老树下有轻微的脚印,虽被风吹得模糊,却能看出鞋底的形状细长,不像村里男人的草鞋。她蹲下身,用手指丈量,低声道:「女人的鞋……还是故意裹小的。」她的眼神一凛,脑中闪过小翠提到的「女子求水」。她站起来,顺着脚印的方向走去,来到一处破庙前。庙门半掩,里面满是灰尘与蛛网,看似无人居住,可她嗅到一丝异样。 萧瑶推开门,走了进去。供桌下有新鲜的泥土痕跡,像是有人踩过。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后院的角落。一堆乾草旁,泥地微微隆起,像被翻动过。她抽出佩刀,轻轻拨开草堆,用刀尖挖开那块土。泥土松软,挖了没几下,一双缠布的布鞋露了出来。鞋面沾着泥,布条裹得紧实,像是模仿女子的缠足。她捏起鞋子,细看鞋底,发现一小块乾涸的血跡,混着泥土。她低声道:「这是她的……不,是他的。」她站起身,捏着布鞋,眼神变得冷硬。她明白了,兇手不是女子,而是乔装成女子的男人,用这双鞋掩盖身份。她低语道:「好狡猾的傢伙。」 她走出破庙,将布鞋交给衙役,低声吩咐:「拿回去比对,看看泥土和血跡是不是小翠屋里的。」她转身望着树林,脑中拼凑着线索。那个「妇人」深夜求水,用药迷倒小翠,犯案后潜回这里,埋掉鞋子掩盖行踪。她眯起眼,低声道:「你以为埋了就没事了?我偏要挖出来。」她回到村中,召集几个村民,问道:「案发前后,可有陌生妇人进出?」一个老汉犹豫着说:「那天夜里,我好像见过一个瘦瘦的女人,穿蓝裙子,走得很快。」另一个妇人补充:「对,她还低着头,像怕人认出来。」萧瑶点点头,问:「往哪儿去了?」老汉指着树林方向:「那边,没再见她回来。」 萧瑶带着衙役回到宅院,找到小翠。她蹲在草蓆旁,低声问:「那个女子,还有什么特别的?」小翠捂着头,眼神迷茫,半晌才说:「她声音很软,像故意装的……还有股怪味,闻了就昏了。」萧瑶听后,站起身,低声道:「怪味……是药。」她想起袖口的那抹粉末,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她对衙役道:「去府衙调药肆的记录,看看最近谁买过迷药。」她转身望着村外的官道,手按刀柄,低语道:「你跑不远的。」 夕阳西下,小村渐渐安静下来,萧瑶站在破庙前,手里捏着那块从布鞋上刮下的泥土。她望着远处的树林,脑中浮现一个模糊的身影——瘦削、乔装、带着药。她知道,这傢伙狡猾异常,可她从不怕难查的案子。她低声道:「埋得再深,我也挖得出来。」她的眼神坚定,带着一丝冷意。她转身回村,准备下一步追查。这案子,已点燃她心里的一团火,她决意要揪出那个藏在暗处的影子。 暗線交錯 夏末的保定府郊外,官道上尘土飞扬,赶路的脚夫挑着担子,偶有马车摇晃着驶过。自那日案发后十日,李玄已离开小村,混在行人中,粗布衣裹着瘦削的身子,袖口的瓷瓶紧贴胸口。他背着破旧的包袱,脚步轻快,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边走边低声哼着小调,脑中回味着小翠的胴体与那夜的狂欢。那紧緻的滋味、她的呻吟,像毒药般渗进他的血里,让他心痒难耐。他低语道:「下一个,得更嫩些。」他眯起眼,想着顺天府那位千金小姐,十八岁,花容月貌,正合他的胃口。他摸了摸包袱里的半吊铜钱,盘算着买些药材,把迷香调得更烈些。 官道旁的茶肆热闹非凡,李玄停下脚步,掏出几文钱,买了个硬邦邦的饼子。他靠着树啃了几口,目光扫过路人,确认没人多看他一眼。他低笑一声,心里得意:那村子怕是乱成一锅粥,可谁也想不到是他。他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前行,脑中已开始模拟下次的行动。他得找个由头接近那千金,许是用「迷路求助」的戏码,再撒一把迷香,让她像小翠一样倒在他怀里。他舔了舔嘴唇,低声道:「这游戏,我玩得转。」夕阳西斜,他走到顺天府边界,远处的城墙隐约可见,他加快脚步,浑然不觉身后有人追踪。 与此同时,萧瑶站在保定府郊外的官道旁,青布短打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佩刀沉稳如故。案发后十日,她已查遍小村周边,手里捏着从布鞋上刮下的泥土,眼神冷峻。她带着两个衙役,沿着树林的方向追到官道,询问路边的脚夫与商贩。一个挑柴的老汉擦着汗说:「前几天倒是见过个瘦弱的妇人,穿蓝裙子,低着头,走得挺急。」萧瑶眯起眼,问:「往哪儿去了?」老汉指着顺天府的方向:「那边,没见回来。」她点点头,心中一沉,低声道:「跑得够远,可你逃不掉。」 她翻身上马,带着衙役沿官道追查。她注意到路边的脚印断断续续,混在人群中难辨,可她不急。她从袖中取出那块布鞋上的泥土,对比路边的土质,发现顏色相近。她低语道:「你走过这条路,总会留下点什么。」她在茶肆停下,问了掌柜,得知近日有个瘦削的流浪汉买过饼子,说话细声细气,像故意压着嗓子。萧瑶听后,手按刀柄,眼神一凛。她对衙役道:「他换了装,可还是那个味儿。」她望着顺天府的方向,低声道:「顺天府……你想躲在那儿?」她拍马前行,决心缩小这张网。 李玄走在官道尽头,顺天府的城门已在眼前。他混进一群进城的行人,低头避开守卫的眼神,顺利入了城。他找了个破旧的客栈歇脚,扔下包袱,躺在硬板床上,手指摩挲着瓷瓶。他闭上眼,脑中闪过千金小姐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低声道:「再练练手势,这回得更快些。」他翻身而起,从包袱里掏出铜钱,准备次日去药肆买些曼陀罗,调出更烈的迷香。他浑然不觉,远处的官道上,一匹马正带着追踪者逼近。 萧瑶在天黑前赶到顺天府边界,马蹄扬起尘土,她勒住韁绳,望着城门的方向。她从马背上跳下,手里捏着那双布鞋,眼神坚定。她低声道:「你以为换了地方就安全了?我偏要揪你出来。」她对衙役道:「进城,分头打听,看看有没有瘦弱的陌生人买过药材。」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刀鞘,迈开步子走向城门。她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细长,像一柄出鞘的刀,锋芒渐露。而李玄,躺在客栈的床上,梦里全是女子的呻吟,丝毫不知危机已近。 迷香暗藏 李玄来到顺天府已经过了一个月。他蹲在一片荒地旁,粗布衣被露水打湿,袖口的瓷瓶换了个更大的,里面装着新调的迷香。他从包袱里掏出一块餿肉,撒上几粒白色粉末,扔到草丛边。一隻野狗闻着味跑来,嗅了嗅,刚咬一口便摇晃着倒下,四肢抽搐,片刻后一动不动。李玄站起身,拍了拍手,低笑一声:「这剂量,够了。」他蹲下检查,野狗的瞳孔涣散,口角流涎,比小翠那夜昏得更快。他舔了舔嘴唇,低声道:「这回,谁也逃不出我的手。」 他回到顺天府城外的破屋,这是他临时落脚的地方。他点燃油灯,从包袱里翻出一堆药材,曼陀罗、乌头草,还有几味不知名的粉末。他小心碾碎,混进迷香,试着调出更强的效果。他低声呢喃:「那千金小姐,该是我的了。」他脑中闪过她的模样,听说她常在城外踏青,带着两个丫鬟,无甚防备。他眯起眼,模拟着行动:假装路人,靠近后撒香,然后拖进林子。他低笑一声,手指摩挲着瓷瓶,信心满满。他将新调的迷香装进瓶子,藏回袖口,准备次日去集市打听她的行踪,全然不知一张网正悄悄收紧。 与此同时,萧瑶站在顺天府城内的药肆前,衣服被汗水浸湿,腰间佩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她来顺天府已数日,查遍了城外的客栈与茶肆,却只找到零星线索。她推开药肆的门,掌柜见她气势不凡,忙迎上来。她开门见山问道:「近日可有人买过曼陀罗或迷药?」掌柜犹豫片刻,翻开账本,低声道:「有个瘦削的汉子,半月前买了两钱曼陀罗,说是治头痛,还多拿了些乌头草。」萧瑶眯起眼,问:「什么模样?」掌柜摇头:「低着头,声音细,没看清脸,倒是付钱时手抖得厉害。」她从袖中取出小翠袖口的粉末,问:「像这种东西吗?」掌柜嗅了嗅,惊道:「这味儿,像曼陀罗磨的!」萧瑶心中一凛,低声道:「是他,错不了。」 她走出药肆,站在街头,手按刀柄,目光扫过熙攘的人群。她想起小翠袖口的粉末与破庙的布鞋,心中已有九分把握:兇手乔装成女子,用迷香犯案,逃到顺天府后换了身份。她对身旁的衙役道:「去查城外的药材摊,看看还有谁买过这东西。」她转身望着城外的荒野,低声道:「你藏得再好,也得露头。」她脑中浮现那个瘦削的身影,声音细软,行踪诡秘。她知道,这傢伙不仅狡猾,还在准备下一次行动。她拍了拍刀鞘,低语道:「这回,我不会让你跑了。」 李玄在天黑前回到破屋,躺在草堆上,手里把玩着瓷瓶。他闭上眼,脑中全是千金小姐的幻想:她的腰肢、她的呻吟,还有他掌控一切的快感。他低声道:「再来一次,就更顺手了。」他翻身而起,检查包袱里的罗裙与假髻,确认还能用。他打算次日混进集市,假装贩货,盯上那千金的行踪。他浑然不觉,城内的药肆已被人问过,而一双锐利的眼睛正从远处逼近。 萧瑶在城门口停下脚步,夕阳洒在她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她从衙役那儿得知,城外有个药贩子也卖过曼陀罗,买主是个「流浪汉」,付钱时手抖得厉害。她眯起眼,低声道:「紧张了?还是急着用?」她转身对衙役道:「明天去城外集市,盯紧卖药材的摊子。」她望着夜色中的顺天府,脑中拼凑着兇手的轮廓:瘦削、乔装、迷香。她知道,他就在这城里,藏在某个角落,准备下一次罪行。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会找到你,哪怕翻遍这城。」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刀,锋芒已现。 卷二:順天魅影 李玄低头整理竹篓,袖口的瓷瓶轻晃,里面盛着新调的迷香,药力比小翠那夜更烈。他身着淡蓝罗裙,假髻斜插一支木簪,脸上薄施胭脂,掩去稜角,儼然一个柔弱的女药贩「李媚儿」。集市的喧嚣扑面而来,摊贩的吆喝与驴车的铃鐺交织,他佝着背,目光却锐利如鹰,扫过人群,指尖轻抚裙角,脑中闪过知府千金蕙娘的影子——十八岁,单纯貌美,正是他覬覦的猎物。他嘴角微扬,眼神闪过一丝贪婪,似已嗅到猎物的气息。 他在集市一角摆下摊子,竹篓里堆着几包草药,假意吆喝:「上好药材,养顏安神!」声音柔媚,压得低沉,带着几分女子的娇软。几个妇人围过来,他低头应对,笑得温婉。一个卖菜的老妇挑了包药材,嘮叨道:「这集市热闹,可惜没什么新鲜事瞧。」李玄眼珠一转,顺势笑道:「姐姐说得是,我昨儿听人聊起城里的美人,说什么好人家的小姐,总有些趣闻吧?」老妇呵呵一笑:「你是说知府的蕙娘吧?那可是个美人胚子,可惜深宅大院的,哪见得着!要说真风流,还得去醉月楼瞧红袖!」李玄手指轻攥罗裙,低声问:「红袖是谁?」老妇摆手道:「花魁一个,顺天府谁不晓得?昨儿她一曲舞罢,满堂男人连酒杯都忘了端!」 李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心跳微微加速。他收了摊,换了身更细緻的罗裙,朝花街柳巷走去。醉月楼的红灯在暮色中摇曳,丝竹声从窗缝漏出,几个醉汉踉蹌进出。他隐于暗巷,目光锁定楼门。红袖从里面步出,緋红罗裙裹着细软的腰肢,步态摇曳如柳,薄纱蒙面,只露出一双勾魂的眼。她的手指轻抚发鬓,笑语嫣然,却带着一丝疏离,两个丫鬟跟在身旁,低声说笑。李玄的呼吸一滞,手不自觉按住瓷瓶,脑中轰然一响,低声道:「这女人……真要命。」她的风情像烈焰烧进他胸口,比小翠的单纯多了无尽诱惑,比蕙娘的传闻更教他血脉賁张。他定了定神,暗想:这红袖,不只要佔有,还得学她的举止,把「李媚儿」扮得滴水不漏。 他转身揉了揉假髻,盘算如何接近。红袖不是小翠那样的村姑,必定精明,硬闯花楼无异自投罗网。他摸了摸竹篓里的假药膏,用曼陀罗混了无害草药,偽装成美容秘方,指尖轻敲篓沿,眼神闪烁。他计划次日以女药贩身份送药上门,借美容话题混进红袖的闺房,细观她的举止,再伺机下手。他换上笑意,裙摆轻扫地面,步伐刻意学了三分红袖的摇曳,似在试演新角色。 可他未曾留意,巷口一抹青衣身影掠过。萧瑶站在他方才藏身处,手按刀柄,目光扫过地上的一抹药粉。她蹲下身,指尖轻捻粉末,凑近鼻端细嗅,低声道:「还是这味曼陀罗。」她起身,环顾暗巷,目光锁定醉月楼的红灯,低语道:「这回,休想再逃。」刀鞘轻响,似在警告那未曾谋面的影子。集市的喧嚣渐隐,夜色笼罩花街,红袖的身影没入楼内,而李玄的脑中,已勾勒出她的胴体。 紅袖之魅 隔日,李玄拢了拢罗裙,竹篓斜背在肩,里面藏着曼陀罗调製的假药膏,外裹粗布,偽装成寻常草药。他步入醉月楼,裙摆轻扫门槛,假髻上的木簪微微晃动,脸上的胭脂掩去稜角,笑意温婉如水。大堂内红灯高掛,丝竹声繚绕,几个寻芳客醉态可掬,与侍女调笑。他低头避过目光,朝掌柜走去,声音柔媚:「小女子李媚儿,听闻红袖姑娘爱惜容顏,特来献上一味养顏药膏。」掌柜瞥他一眼,见是个清秀女子,摆手道:「留下便是,姑娘未必有空。」李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压低声音:「这药膏可是独门秘方,旁人求之不得,掌柜不妨通报一声。」 掌柜半信半疑,派人送了话。不多时,一个丫鬟下楼,上下打量李玄,语气轻慢:「我家姑娘请你上楼详谈,别耽误功夫。」李玄心头一动,嘴角微扬,低头跟随,步伐刻意放缓,学了几分昨夜暗巷窥见的摇曳。楼梯吱吱作响,廊道两侧掛着薄纱,烛光摇曳,映得他脸上胭脂更显娇嫩。他暗自盘算:红袖肯见,必定贪图美貌,这药膏便是敲门砖。他手指轻按竹篓,确认瓷瓶藏好,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似已嗅到猎物的气息。 红袖的闺房在三楼,门前垂着珠帘,隐约透出香炉的氤氳。他掀帘而入,鼻端縈绕一抹幽香,似兰似麝。房内陈设精巧,铜镜旁摆着胭脂水粉,床幔半垂,绣着缠枝莲花,软榻边一隻绣枕斜靠,透着几分慵懒。红袖倚在软榻上,緋红罗裙半敞,露出一截雪白小腿,发髻松散,簪着一支碧玉簪,锋芒隐于玉光。她抬眼打量李玄,笑语嫣然:「听说你有养顏秘方?小妹妹,说来听听。」她的声音柔媚低婉,却藏着一丝试探,目光如水,似要将人看透。 李玄心头一紧,却笑得更温顺,蹲身行礼:「姑娘容顏无双,小女子这药膏不过锦上添花,调了珍稀草药,涂之可令肌肤如玉。」他从竹篓取出药膏,递上前,刻意让手指轻颤,扮出几分怯意。红袖接过药膏,轻嗅片刻,眉梢微挑:「气味倒是特别。」她起身,步态摇曳,走到铜镜前,试着涂抹,指尖在脸颊轻点,胭脂与药膏相融,映出三分嫵媚。她转身,裙裾扫过地面,声音更软:「这方子,你从何处得来?」 李玄目光追着她的步伐,暗自记下那腰肢的扭动与裙裾的弧度。他低头应道:「家传之物,略加改良,不敢欺瞒姑娘。」他趁红袖转身,细观她的妆容——胭脂薄涂双颊,眉形细如柳叶,眼角一抹丹红,勾得眼神流转生姿。他心跳加速,却不敢多看,怕露出破绽。红袖忽地一笑,凑近几分,低声道:「小妹妹生得清秀,怎的做起这营生?不如留在楼里,学些伺候人的本事。」她的手指轻点李玄的假髻,似无意,却让他背脊一凉,暗想: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他笑着摇头,声音更柔:「小女子笨拙,只懂些药理,哪配伺候姑娘。」他暗自挪开半步,避过红袖的试探,目光扫过她的发簪,隐约瞧见簪尖的锋利,心头一凛。红袖未再追问,转而坐回软榻,继续试抹药膏,指尖在颈间轻滑,露出一抹雪白,烛光映下,似泛着玉光。她语气漫不经心:「这药倒有些意思,改日再谈,你先回去吧。」李玄应声告退,却在转身时又偷瞄一眼,记下她低头时颈间的弧线与声音的尾音,似轻叹,却勾人心魄。 他步出房门,珠帘轻响,廊道的烛光映得他身影摇曳。他低头揉了揉假髻,指尖摩挲瓷瓶,心头燃着烈焰。红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刻进他脑中,那胭脂的浓淡、步伐的节奏、声音的转折,皆是他要偷学的技艺。他步伐加快,裙角扬起,脑中已勾勒出她的胴体,嘴角不自觉上扬。他暗自握紧瓷瓶,计划明日再访,借试药之名,将这女人彻底佔有。夜风拂过醉月楼,丝竹声渐淡,红灯摇曳,只馀他隐入暗巷的背影。 迷香初燃(強暴H) sedua nzi.c om 晨光淡薄,醉月楼的红灯尚未点亮,李玄拢了拢新换的翠绿罗裙,竹篓斜背,里面藏着曼陀罗调製的假药膏,瓷瓶紧贴袖口,迷香的气味被粗布掩去。他步入大堂,假髻上的木簪微微晃动,胭脂薄涂,笑意温婉如昨。他低头避过侍女的目光,朝掌柜走去,声音柔媚:「小女子李媚儿,昨日红袖姑娘试了药膏,嘱我今日再送一味新方。」掌柜揉了揉眼,见他昨日来过,摆手道:「既是姑娘吩咐,上楼吧,莫多耽搁。」李玄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指尖轻按竹篓,似已嗅到猎物的气息。 他沿着吱吱作响的楼梯而上,廊道薄纱摇曳,晨光从窗缝漏入,映得他脸上胭脂泛着微红。红袖的闺房门前,珠帘静垂,隐约透出香炉的氤氳。他轻掀珠帘,步入房内,裙摆扫过地面,步伐刻意放缓,学着红袖昨日的摇曳。房内陈设依旧,铜镜旁胭脂水粉未动,床幔半垂,绣着缠枝莲花,软榻上的绣枕微微凹陷,似殞着她的体温。红袖倚在软榻上,换了月白罗裙,半敞的领口露出一抹雪白,碧玉簪斜插发髻,眼中笑意清浅,似未全醒。 她见李玄,眉梢轻挑:「小妹妹倒是勤快,今日又有何新方?」她的声音柔婉,带着一丝慵懒,指尖轻抚昨日的药膏罐,目光在他脸上停留。李玄心头一紧,笑得更温顺,蹲身行礼:「姑娘昨日试了药膏,小女子连夜改良,特来请教。」他从竹篓取出一小瓶脂膏,递上前,手指暗自扣住瓷瓶盖,动作隐秘如风。他凑近几分,裙角轻触软榻,低声道:「这瓶新调,涂之更胜,姑娘不妨一试。」 红袖接过脂膏,轻嗅片刻,目光扫过他的假髻,似有试探。她起身,步至铜镜前,试抹新膏,指尖在颈间轻滑,雪白肌肤映着晨光,泛出玉般光泽。她低笑:「你这方子,果真花心思。」李玄目光追着她的动作,暗记那颈间的曲线与手指的节奏,心跳渐疾。他趁她转身,掌心一翻,瓷瓶盖悄然滑开,一缕无色迷香散入空气,混杂香炉的幽香,无声无息。他屏息站定,假髻下的眼神闪烁,似猎人锁定猎物。记住网站不丢失:quyushuwu.xyz 红袖忽感眩晕,眉头微蹙,手指抚向发簪,似要拔下。她身形微晃,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低声道:「这香……有异。」李玄心头一凛,暗道她的武功底子果真不弱。他上前一步,笑意不改:「姑娘可是不适?小女子帮您瞧瞧。」他掌心再推,迷香更浓,红袖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软榻,罗裙散乱,发簪半落,露出簪尖的锋利。李玄眼底燃起烈焰,缓缓卸下假髻,扯去罗裙,露出瘦削真身,指尖掠过她的脸颊,胭脂殞地,晨光映出他扭曲的笑。 他俯身压下,一把撕裂红袖的月白罗裙,雪白的双乳弹出,乳尖在晨光下颤抖,腰肢细软,臀部圆润,私处隐于散乱的布料间,诱得他喉头一紧。他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掌心揉捏,感受那柔软的弹性,指尖掐住乳尖,轻扯慢捻,红袖无意识地颤抖,教他血脉喷张。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牙齿轻咬,舌尖舔舐,吸吮出湿热的声响,鼻端混杂她的体香与迷香的刺鼻,欲望如烈焰吞噬理智。他扯下床幔,缠枝莲花掩去晨光,房内幽暗,他的手滑向她的下身,拨开最后的遮蔽,指尖探入湿热的缝隙,缓缓搅动,感受她身体的无力挣扎。 他的腰身一挺,褪去衣衫,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私处,磨蹭片刻后猛地顶入,紧緻的包裹让他低吼一声,晨光映出他额上的汗珠。他抽动起来,速度渐快,每一下都撞得床幔摇晃,软榻吱吱作响。他的手掐住她的臀部,指甲陷入肌肤,留下红痕,另一手按住她的肩,锁住她的挣扎。红袖的喘息断续,无意识的低吟从唇间溢出,却被他的粗暴淹没。香炉青烟繚绕,铜镜映出他压在她身上的身影,扭曲而赤裸。 红袖忽地一颤,眼瞼微动,似从迷香中挣扎醒来。她手指猛地抓向发簪,簪尖划过李玄的臂膀,渗出一抹血痕。她低喘道:「你……何人?」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杀意,身形欲起,却被迷香馀效拖住,动作迟缓。李玄眼疾手快,夺下发簪,簪尖抵住她的脖颈,压低声音:「别动,否则这簪子可不长眼。」他力道加重,红袖颈间泛起一抹红痕,眼中闪过绝望,却无力再抗。他冷笑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双腕,将她重新压回软榻,罗裙碎裂,胴体彻底袒露。 他继续抽插,速度更烈,撞击的声响混杂她的低吟,床幔摇晃不止,香炉的青烟被气流搅乱。他俯身咬住她的脖颈,牙印鲜红,舌尖舔过她的锁骨,贪婪地掠夺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腰,力道几乎要将她捏碎,欲望在紧緻的包裹中攀至顶点。红袖的泪光在眼中闪动,喘息愈发微弱,却被迷香与暴力锁住,无从脱身。房内的晨光渐浓,珠帘轻响,掩盖不住她的无奈与他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