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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郝宁宁一脸懵逼的被聂无极拉进他的客房,直到对方‘砰’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他才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

    和元如月待在一个客房的时候,郝宁宁还没觉得这客房有多小,这会被聂无极硬生生拽进来,倒是觉得这客房简直小的寸步难行,连空气里都堆满了对方的味道。

    是和从前一样,好闻的兰花香。

    “你.....”聂无极的手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郝宁宁尴尬的低着头,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所幸聂无极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只重重的按了下他的手心,像某种....暗示?然后松开了他的手。

    按手心....是个什么意思?

    郝宁宁觉得自己应该回小学重新学习一下语文阅读理解。

    木桶里的热水散发出阵阵热气,给原本就有些尴尬的氛围又平白增添了几分暧|昧。

    聂无极似笑非笑的看了郝宁宁一眼,然后开始脱衣服。

    郝宁宁像触电一般,突然猛地向后缩了两步,紧接着张开五指捂住自己的眼睛。

    那动作和神态,和元如月伸手捂眼的时候如出一辙。

    郝宁宁一边捂眼一边说:“聂兄,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开始脱啊.....”他突然有点理解小白莲从指缝里偷看自己脱衣服时是什么感受了。

    他现在,也挺想偷看的。

    聂无极刚刚脱完上衣,似是疑惑的看了郝宁宁一眼,“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他做出一副大义鼎然,正大光明,毫不畏惧的样子,开始睁眼说瞎话,“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宁兄没有和男人一起洗过澡?”

    瞧这话说的,好像男人和男人一起洗澡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反倒是郝宁宁这幅煞有其事的表情,显得有些过于刻意了。

    郝宁宁当然和男人一起泡过汤,而且还是经常泡汤。

    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身为当事人的聂无极都没觉得男人和男人一起泡澡有什么不妥,倒是自己这幅反应,被人看起来,非常心虚啊。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要这么心虚,郝宁宁决定抬起头来,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一起洗澡。

    “是啊。”他瞥了一眼聂无极精壮的身体,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欲盖弥彰道:“一起洗个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这个浴盆,挤两个大男人,会不会有些太小了?

    聂无极笑了,脱掉最后一条底|裤,露出身下的巨龙,一脚踏进浴桶。

    “那宁兄还在犹豫什么呢?”

    他歪着头,眼神魅惑,继续引诱道:“不进来吗?”

    “和我一起。”

    郝宁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神经病了,才会同意和聂无极在一个浴桶里洗澡。

    不,不是神经病。

    他要勇于承认,他就是见色起意了。

    事实证明,两个男人在一个浴桶里洗澡是非常不可行的。

    狭窄的浴桶让两人几乎亲密的贴在一起,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对方的身体。

    还有聂无极身下那个.....

    妈|的,居然那么大。

    郝宁宁自认为自己的也不算小,结果和对方一比较,他就特别想立即提裤子走人。

    聂无极见郝宁宁一直盯着自己身下的某物看个不停,眼神不禁暗了暗。

    他装作舀起浴桶里的水往自己身上扑,手却总是‘不经意’的碰到对方藏在水下的小兄弟。

    郝宁宁从被对方触碰的第一下起,脸就变得通红。

    他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 ,毕竟浴桶就这么大,会有这种‘不小心’的身体接触都是非常正常的,千万要克制住。

    但结果,他越是克制,某龙就越是雄|起。

    更何况心爱之人就赤身裸|体的在自己身边,这要让他如何冷静!!!

    妈的,根本冷静不了!!!

    这澡洗不下去了!!!

    郝宁宁从浴桶里站起来,打算直接穿衣服走人。

    他刚刚撑住浴桶边缘打算站起来,身侧那人却突然将他拉进水中。

    聂无极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向下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甚至能听到对方快速跳动的心脏声,以及炽热灼人的体温。

    当然,还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郝宁宁的大脑已经自动停止思考了。

    他不知道聂无极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听见恶魔在耳边轻声低语。

    “宁兄.....你跑什么.....”

    聂无极的手成功捕捉到郝宁宁隐藏在水下的某物,然后开始晃动。

    “这都是正常的.....是男人都会这样....所以没关系....”

    他伸出另一只,抓住郝宁宁的手,然后往水下送。

    “你看....我也和你一样.....”

    “宁宁.....”他诱|惑道。

    “动一动吧。”

    “宁宁......”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郝宁宁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他的大脑在对方一声又一声的‘宁宁’中失去了工作机能。

    直到聂无极终于‘完事’,率先离开浴桶,郝宁宁才从自己酸涩的不行的手腕里找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