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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发骚了?”秦思言调侃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女孩,她的头枕在他的小腹上,脸不停蹭着有些凉的蛋蛋,手指在大腿内侧划着。看她不说话,他拿着半软的肉棒轻拍着她的脸,她也不躲避,在打到嘴附近的时候,会含住吮吸一下。

    “走啦,小骚货,带你出去看看。”秦思言查完天气,强行把赖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拉起来,给她套了件自己的衣服,抱着她离开房间,走向海边。“以后有的是时间玩,今天想和你看看星星,要不白住一晚上了。”

    黄佳予靠在他肩膀的头,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扶正,他强迫她抬头。“哇。”满天的繁星让她瞳孔放大,眼睛像是不够用了,从秦思言的身上跳下来,抬头转着圈地看。天上那条布满繁星的白色丝带,让她驻足观看了好久。秦思言站在她身后,两条胳膊把黄佳予圈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温热的大手拉住有些凉的小手,指尖的温度在交融。被海风吹得有些凉的身体,在他的怀中逐渐缓过来。

    “啊对,思言哥,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黄佳予突然从他怀中挣脱,秦思言看着突然变空的手掌呆滞了几秒,随后跟紧她的步伐回到了木屋旁。“不许进来!你在外面等我。”黄佳予把脚上的凉拖甩在门口,用身体阻拦住想要一起进去的秦思言,她甚至不放心地把门从里面反锁起来。秦思言被她有些幼稚的举动逗笑,弯腰捡起被扔得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在门口摆放整齐,然后斜靠在门上等她。

    手中的烟刚点燃,门就开了。秦思言快速吸了一口,把烟扔掉。侧脸吐出几个烟圈后,有些好奇得看着神神秘秘的女孩。“你拿什么去了?”他想把她手中的东西拿,但黄佳予身体躲了一下,让他扑空了。“等下嘛,我们去那边看。”

    海风将天空中为数不多的几朵云吹走,皎洁的月光再次照在天地间。黄佳予和秦思言坐在海边的一颗倒地的树干上,她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两人面前。“思言哥,你开吧。”

    熟悉的外观让秦思言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激动地翻开盒盖。月光下,两枚淡绿色的戒指出现在眼前。“这就是你前段时间做的?”他拿起那枚小一点的戒指放在眼前仔细观察,那块他买来送她的玉,此时被雕刻成山川的形状镶嵌在黄色的指环上。

    “我们跨越了山河大海才相遇。”黄佳予把自己的构想告诉了他。

    两人郑重的给彼此戴上戒指后,她的手被他攥在手中,指腹反复摸着那枚戴在中指的戒指。

    “思言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我在这里有点像......寄生虫......天天吃你的,喝你的.....有时候还会给你惹麻烦........”

    “不许这么说自己,都是我自愿的。喜欢谁,难道还要理由?嗯?”

    “可是......你总得要喜欢我什么吧?”

    “你要非这么说,那......你和我接触的女孩都不一样,更特别。那些衣服、包、化妆品什么,你都不要。几本这里人从来不会碰的书,倒是可以把你迷住。”说到这里,秦思言自己也笑了下,他暗想养她实在是太省钱了。

    “那.....如果哪天你对我不感兴趣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你乱想什么呢。最近太闲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太闲了,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给你找个事做吧。省得你每天不是胡思乱想,就是想榨干我,要不就是玩死你自己。”捏着她腰上软肉的手用了些力气,惩罚性地拧了她几下,黄佳予轻哼了几声,头靠在他胸前。

    公立医院里,虽然七七让伍斯衡先离开,可是他还是坚持留下来陪她。这样的医院,他只有小的时候来过几次。吵闹、混乱还有过分悠闲的医生护士,让他觉得陌生又有些熟悉。即便是深夜,走廊里的人也不少,有些没有床位的病人,睡在简易的床上。这些床小的让他们无法翻身,本就忍受病痛折磨的人,此时还要随时关注会不会掉到床下。

    伍斯衡在一个角落靠墙站着,双手插兜,凝神注视着不远处的七七。叫她回来的医生算是这里相对负责一点的,正在和七七交代着什么东西。两人的目光时不时会一起投向身后的病房,伍斯衡知道,那里躺着她的男朋友。他刚刚送她来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身上插满管子,床边都是仪器,脸色苍白,通过被子凸起的形状,伍斯衡判断他已经骨瘦如柴了。

    七七向医生挤出一个笑容之后,目送他离开。她站在病房门前,透过窗户又看了一会儿,才来到伍斯衡身边。脸上带着她标志性的假笑,伍斯衡虽然心中厌烦那笑容,但憔悴的面容,让他强忍住了心中的不爽。

    “伍哥,你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算上明天,还差你四天才满一周,等我后天陪完那个人,陪你一周,可以吗?”

    伍斯衡是万万没想到,七七此时还在跟他算着账,头脑清晰的让人心寒。他的眉毛抬得很高,眼中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什么意思?多送我几天?报答我今天晚上送你回来?夏芷柔,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的时间很宝贵,你觉得你那被万人睡过的身体,几个晚上够补偿我的吗。”他的牙齿咬得越来越紧,故意用了七七的真名。也是刚刚听医生叫她,他才想起档案上那个好听的名字。只是曾经他默念了好久的名字,现在却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来。

    “伍哥,那你想怎么样?”七七带着倦容的脸,此时一点血色都没有,她颤抖的手指攥着衣服的一角,指甲深陷在手指不多的肉中。脸上挂着假笑,但嘴角的弧度很僵硬,眼睛弯得甚是用力,像是要把眼底的水波憋住。

    “老子想现在操你,在这里。”

    “好。”

    满是消毒水味的男厕所里,七七撅着屁股擦着唯一一个马桶,但无论她怎么清理,身后的男人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她叹口气,把自己的上衣脱下,仔仔细细盖在马桶盖上,然后侧身等男人进入隔间。专供残障人士使用的厕所,里面的空间相对大一些。伍斯衡侧目盯着她的衣服看了一会儿,终于坐在了上面。

    “开着门。”七七正要关厕所隔间门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开口了。女孩有些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但他脸上的表情明确告诉她,没有妥协的可能性。

    七七叹口气,跪在了男人两腿之间,正要用嘴咬开他裤子拉链,脑后传来一阵剧痛,男人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脱光了伺候,夏芷柔。”似乎像是要羞辱她一样,最后叁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响亮。

    七七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跪在地上快速把自己脱光,扔在地上的衣服被男人捡起放在腿上。

    她熟悉他的敏感位置,也知道他喜欢的频率,柔软的舌头温暖的口腔,让他的下体格外的舒服。可是下身越舒服,他的心就越凉。他极力想羞辱她,只希望她可以求饶。哪怕一个求他的眼神也行。可看似柔弱的女孩似乎天生就是个犟种,两人心里都清楚,她此时表面的屈服,实际是在用微弱的力量和他反抗,反抗他刚刚对她的侮辱。

    看着身下快速晃动的头,眼中的泪水因为做深喉而溢出,伍斯衡把她的头稍稍抬起了些,龟头从脆弱的喉咙中撤出。本来脸埋在他下体的女孩,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口中的动作没有停,吮吸龟头,舌尖扫过棒身那一条条凸起的青筋。

    本以为会看到她感激的眼神,或者没有感激,哪怕像平时一样的假笑也行。但等着他的确实泪眼婆娑中的鄙夷的神情。正要擦她眼角泪水的手顿在空中几秒,然后手掌重重扇在了她的脸上。重到肉棒从她的口中滑出,牙齿没及时收好,划到了肉棒。两人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骚货,你他妈要咬死老子吗?!见了男朋友,技术变这么差了?之前见了鸡巴命都不要的劲儿哪去了?夏芷柔,你说他如果知道你此时在男厕所,晃着奶子光着屁股给别的男人舔鸡巴,会怎么想?嗯?”

    七七收回目光,将肉棒重新含入口中,舌头快速舔着龟头和马眼。撤出喉咙的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重新顶回去,顶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深,像是要把她顶穿一样。最后阶段,伍斯衡抓着七七的头,不顾她死活得用力操着她的嘴,口中一直重复着她的名字。在她马上要窒息的时候,肉棒从喉咙抽出,大股的白浊随着男人舒服的喘息声,射到她的口中。

    七七鼓着嘴抬头看向男人,等着他让她咽。但他似乎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她,手拽着她脑后的头发,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张嘴。”低沉的声音中是他强压的怒火。一大口口水吐到七七已经快要装不下的口中。“贱货。”男人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低声骂了她一句。直到他点头,七七才艰难地小口小口咽下马上要溢出的粘稠液体。

    伍斯衡从腿上的衣服中找出她的白色内裤,让七七捧在掌心,他扶着半软的肉棒眼睛微闭,不多时随着水声响起,微烫的黄色液体射到了她手中的内裤中,伴随而来的是尿骚味。很快内裤就浸湿了,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身体流下,在七七的腿边汇聚成一小滩。

    “穿好,把这里收拾干净,用你的奶罩。”伍斯衡抖抖手中的肉棒,面无表情地在七七面前穿好裤子,半靠在墙边,看着她把扔在滴水的内裤穿在身上,尿液顺着她的大腿在流。她随意抹了下腿上的液体,从伍斯衡手中拿起内衣,蹲在地上把那滩黄色尿液擦干净。

    男人心烦意乱地抽着手中的烟,明明身体异常舒服,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堵得不行。他极力羞辱她,只希望她可以服软。而一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的女孩,今天说什么都不肯服软,哪怕施舍他一个眼神,他也会立刻带她离开这让人窘迫的地方,把尊严重新还给她。

    “夏芷柔,你真他妈贱,怪不得那么骚,是不是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当带着尿骚味的女孩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伍斯衡把手中的烟扔到地上,脚用力撵着烟头,捏着她脸的手指之间发白,七七被他强迫着抬起头。

    “我还没来月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伺候男人了,这么说来,我确实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甜美的微笑重新挂在脸上,声音有些颤抖,但眼中的泪花已经不见了。“伍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她把脸从他两指之间移开,快速往门那边走。

    本来很好拽开的门,此时她怎么也拽不开,七七让自己冷静下来,查看门锁。这才发现门早已被从里面反锁起来。她的手停顿了一下,一抹讥笑从嘴边划过,快速打开门锁,毫无留恋地逃离了这里。当门再次关上,空气中还有些许未散尽的烟雾,她身上常用的香水味混合着烟草味、尿骚味和消毒水味,充斥在男人身边。两眼一直盯着门口的男人,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她最后的那两句话。

    “我还没来月经的时候就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了。”

    “我确实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