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锐催动碧螺船,速度极快,数息的功夫,已经掠过了百里之远,将太子古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咻咻!
十头六翅金鼠从纳戒之中释放出来,在前方带路。
项锐直接把心神注入到六翅金鼠的复眼之中,通过复眼观察前方的情形。
前方出现了一个斑驳陆离的世界,一目之下,可以通视方圆数十里,名山大川、江河湖泊尽收眼底。
砰!
突然之间,第五只复眼完全失明,项锐心中一惊,抽回神识,控制其中两头六翅金鼠快速靠近刚才黑暗一片的金鼠。
突然,一群白衣执剑之士通过复眼映入了项锐的视野之中。
“仁义师兄,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如此多的如此怪异的金鼠,瞧,又来了两只送死的,它们竟然敢冲着我们呲牙咧嘴,我一定要杀了它们!”
其中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趾高气扬,剑花挽起,只见到虚空中五朵血红的鲜花暴起,快速旋转着向其中一只六翅金鼠冲杀过去。
哧啦哧啦!
六翅金鼠大怒,张开满是小钢牙的大嘴,一口一口把所有的鲜花全部吃掉!
“呦嗬,没想到这头丑陋的家伙竟然能够吃掉我大衍天门的五花剑花鍠,看来真是轻视了它,真是不知道天底下什么门派弄出如此丑陋的小虫来!”
另一名长相粗陋的年轻人拔剑出鞘,准备和同门师兄联手轰杀六翅金鼠。
“哼,天底下除了岭南五毒教,谁又能炼制如此丑陋的蛊虫来丢人现眼。我大衍天门也是在岭南,历年来饱受五毒教的欺压,不如我们就把这些丑陋的小蛊虫通通轰杀,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另一名年龄稍长的大胡子显然是这些人的小领头,身形转动,五六人同时将一只六翅金鼠团团包围。
“师兄,既然有蛊虫存在,说明五毒教的人不会离的太远,万一……”
其中一人有些胆小。
“万一个屁……有五毒教的人正好,我们刚好报了那羞辱之仇!”
大衍天门是岭南的一处小门派,就在半年之前,他们看中了一处灵脉汇聚之地,却是五毒教的家产,便派出了五名门派高手潜入其中,搬走了一条三阶灵脉!
不料等到五毒教知道详情之后,教主大怒,差点不仅将这条灵脉夺回,甚至差点将人家整个门派给灭了,甚至大衍天门的门主也被当众羞辱。
此刻看到了五毒教的蛊虫,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刚才,他们已经用同样的方式轰杀了其中一头六翅金鼠。
哧啦!哧啦!
五六人齐齐舞起手中长剑,血红的鲜花团团祭出,鲜花迎风便长,越来越大,犹如伞盖,五彩缤纷,砰然爆裂!
五花剑花鍠是大衍天门的看家心法,重在气势和攻击。
剑花挽出之后,则是将虚空凝固,随之爆裂,以强大的声势将对手轰杀。
砰!
其中一头六翅金鼠身体爆裂,项锐的眼前又出现了一道乌黑。
“哈哈,五毒教,我看你还猖狂!我大衍天门要把所有的这些小虫子统统捏死,一个不剩!”
大胡子哈哈大笑,他一举得逞,气势暴涨,大步一跃,重新挽起剑花,打算将另一头正在靠近的六翅金鼠也围攻轰杀。
“五毒教么?不过如此!”
众人跟着起哄,另一头六翅金鼠的处境显然不妙。
“你们要死了知道么?”
忽然,一个悠然的声音传来,项锐坐在碧螺船之上,身旁有两位美女环绕,显得悠然自得。
他心神微动,将六翅金鼠统统收回纳戒之中。
“哈哈,小子,你说话也太猖狂了些!你只不过是天位境一重天,而我们,却是有三位天位境一重天,任何一人都能把你捏死!”
大胡子周身九鼎环绕,强大的真元灌注到他的丹田之中,将他的实力提升了数倍。
他的实力最强,已经达到了一重天的巅峰状态,这次去殷皇道场,目的就是打算用煞气洗礼肉身、丹鼎和魂魄,跨入二重天!
所以,他们看到项锐只不过是地位境一重天,豪气万丈,五六人挽着剑花直冲过来。
“杀了他!”
五六人全都是哈哈大笑,目光炽热,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猛兽,打算用轰杀六翅金鼠的方式围攻项锐。
“就凭你们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蛮士,就想动本郡主,真是不知道死活!”
秦烟柔看到这些人竟然打算围攻他们,当即柳眉倒竖,手中的万花宝簪越来越大,打算用这镇教级神器轰杀对方。
“何必与他们动手!”
项锐一头六翅金鼠被他们轰杀,心中愤怒,但是表现在脸上,却是风轻云淡,道:“对他们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们死的最冤枉,最窝囊!”
说完,他催动碧螺船,在众人周围三十丈方圆布下了道道禁制。
“小子,这样也能杀人?你真是太幼稚了!”
白面小生看到项锐只是打算用碧螺船将他们禁锢,不禁哈哈大笑,“你布下的禁制,不过数息之后,便会自动解除,压根不需要我们动手!”
“小子,你最好现在就快点夹着尾巴离开,不然的话,等到我们离开这道禁制,你将会死的很惨。”
“不过,那两个如天仙般的小妞,我们师兄弟几人倒是舍不得杀掉。”
……
秦烟柔和杨凌玲听到对方竟然同时把话题转到了她们的头上,当即恨得牙痒痒,“真想把他们一个个割了!切的一片片的喂狗!”
“这样不解恨!应该把他们全部扒光,用刀把所有的经脉之处全部割开一条小缝,然后看着他们一点点走向死亡……”
两位美人站在碧螺船船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杀死这些觐觎他们美色的臭男人的方法。
项锐看到这幅场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天下的美人都是这样么?得罪谁也千万不能得罪女人!”
“死!给我死!”
正在大衍天门的弟子正在神色轻松地等待着禁制自动解除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阵阵幽暗的声音,一种冲荡心灵的魔气飘了过来。
“我说过,要让你们用最窝囊的死法死去,就决不食言!”
项锐微笑着看着一脸迷茫的众人,微笑着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