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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柯南一番严丝合缝的推理之后,户屋研人开始了凶手嘴硬索要证据的流程。

    柯南站在车库的外面,镜片上反射着白光,向户屋研人问了一个福尔摩斯测验卷1000问上面的一道题。

    不过很可惜,户屋研人并没有回答上来,原本就知道这套测验卷毫无用处的户屋研人连看都没看一眼。

    随口蒙的答案引得众人一阵喧哗,同时众人也清楚的明白了,这位来自大阪的大学生就是这两起案件的凶手!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绫子小姐会这么听话的到车库里去呢?而且刚才江原小哥进来的时候就有说过,车库里面充满汽油的事情吧?”

    占卜师欧巴桑对大木绫子的死感到费解,刚才服部平次的推理中并没有说大木绫子为什么要一个人车库里面。

    “因为我告诉她初版本的《血字的研究》就在车库里面车子后座下边藏着,她当然会去了,那个贪婪的女人……”

    说话的并不是使用变声器的柯南,而是站在一边冷笑的户屋研人。此时的户屋研人撕下了自己的伪装冷笑着看着车库里的众人说道。

    “纳尼!真的是你!可是绫子小姐不是你的女朋友么!”旅行团中的体育老师不解的问道。

    但是多年的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户屋研人会设计杀死看起来很是恩爱的女朋友。

    “当然是因为她发现我杀人的事情了。于是我在她上厕所之前告诉她那本她心心念念的《血字的研究》就放在车坐下面。”

    “被贪婪冲昏头脑的她一定不会主要到整个车库中都充满了汽油,只要一个火星,这里就会变成她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哈……”

    户屋研人笑的面目狰狞,随后看向藤泽俊明:“知道么,这个手法原来可是给你准备的,只不过被那个女人抢先了而已!”

    “什么!”藤泽俊明被吓了一大跳,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在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纸条,上面确实告诉他书就在车子里面。

    整个旅行团中抽烟的只有大木绫子、毛利小五郎还有他自己。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他确实会用打火机来照明。

    藤泽俊明想到这里就是一阵不寒而栗,他不明白为素不相识的户屋研人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随即藤泽俊明问了出来:

    “喂!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你为什么要杀我?!”

    “那本书!”户屋研人目光死死的盯住藤泽俊明,仿佛是准备把他的样貌刻进脑子里。

    此时的户屋研人有恃无恐,在他看来他已经加入组织里面,又是难得的高智商人才,组织一定不会放任他在这种地方被警察抓走的。

    “金谷裕之出版的那本《艾琳阿德勒的嘲笑》,要知道艾琳阿德勒可是福尔摩斯唯一认同的女性,她怎么可能会嘲笑福尔摩斯呢!”

    说着说着户屋研人逐渐癫狂起来,江原在一旁摇了摇头,手指微微一动,旁人并不可见的一缕紫色的光芒缠绕在户屋研人的身上,随后又隐没进他的身体里面。

    “至于你!你帮金谷裕之那个混蛋出版了这本书,你也该死!只不过这一次你运气好罢了!”

    “下一次你绝对没有这么幸运了!”

    户屋研人猖狂的看着藤泽俊明,他已经决定好了,这一次被救走之后他先避避风头,然后再回东京收走藤泽俊明的命!

    就让藤泽俊明在等待的煎熬中好好享受余下的人生!

    “户屋先生,你应该没有再出来的机会了……”柯南站在车库门外用服部平次的声音说着:“这一次的罪行够你在监狱中度过接下来的漫长岁月了。”

    听到服部平次的话,藤泽俊明松了一口气。他只是一个福尔摩斯爱好者,只是个粉丝,平时的工作就是普通的职员。

    被这种杀人犯盯上对藤泽俊明来说可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

    看着一脸嚣张的户屋研人江原有些无奈,虽然组织不会轻易放弃高智商人才,但是显然户屋研人对自己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只有宫野志保那样的顶级研究人员才能在组织里面称得上是高智商人才,其余像他们这种行动组的成员,根本没有被组织不计代价保护的资本。

    没看到匹斯可那么高的资历,在组织里面兢兢业业的干了几十年,出了纰漏不还是被琴酒一枪带走了么。

    不过组织不会放任户屋研人被警察带走倒是真的。他多多少少的还是接触到了组织的冰山一角。

    为了组织的隐秘性,户屋研人绝对不会活到天亮。至于这一次的执行着自然就是深受琴酒信任和照顾的江原了。

    “哈哈哈哈哈~你们都只是一群愚昧的傻瓜罢了,你们对这个世界根本一无所知!”

    户屋研人对着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疯狂叫嚣,嘴里说着极其中二又糟糕的台词,不过看起来他是准备透露一些组织的情报给柯南了。

    真不愧是死神小学生啊,真是老天爷恨不得直接把情报塞进柯南的脑子里。

    “要知道,我可是——啊!!!啊——”

    就在户屋研人准备透露出组织的情报的时候,江原瞬间发动了潜伏在户屋研人身体中的法术。

    法术·暗影撕咬!

    被施术者会感受到被猎犬撕咬致死的感觉,但是身上不会出现任何外伤。

    户屋研人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仿佛这样就能把正在撕咬他的猎犬赶走一样,可以这一切不过是徒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