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不觉得杰做得有什么不对啦,但你既然在纠结这个,那干脆就交给法庭判断好啦。”

    五条悟很有信心。这两天认认真真把《刑法典》和《少年法》过了一遍,他确信把夏油杰交给公共法庭保护引导,比留给咒术界处置强一万倍。

    ————————————

    2007年 十月 咒术界就夏油杰xx村杀人案庭审当天

    早晨,食堂。

    “小姑娘们的验伤报告。”夜蛾就着早饭的空当清点所有上庭材料。

    “有。”硝子举手。

    “高专两校的声援签名。”

    “有。”

    “当事人夏油杰。”

    “有。”五条悟反手指指一旁带着女儿们干饭的夏油杰。

    认真思考后,打算把自己应当受到怎样的处理交予法庭的夏油杰,卸下了精神负担,庭审前的日子里该吃吃该睡睡。

    不纠结的人生是如此爽快,夏油杰心宽体胖,脸都圆了些。

    夜蛾:“……”

    “老师没必要太紧张吧,时间还早。”夏油杰夹起块猪排,格吧格吧。

    猪排饭寓意“胜利”,今天的日子你打算把一切好彩头全用上。

    夜蛾:“……”

    菜菜子&amp;美美子:“……”

    菜菜子和美美子自来到高专,前所未有地紧张。

    今天是决定夏油先生命运的日子,本来已经紧张到吃不下,食堂里还坐了一个类似昭和社团干部一般的大叔。

    夜蛾透过漆黑的墨镜与小姑娘们对视。

    比同龄人瘦弱矮小的身子骨,偏正式的儿童制服,两双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又有些虚张声势地瞪着自己。

    啊,是叫菜菜子吧,嘴角向下垮了。

    “……哇——!!!”看起来更强势的菜菜子率先哭出声。

    “呜呜呜呜……”美美子紧随其后。

    夜蛾:“……”

    “嘛,好了好了,这个大叔他是好人啊。”夏油杰啃猪排哄闺女两不误。

    女孩儿们哭起来的瞬间,尖利的哭声穿透夜蛾的耳膜,外在冷静的大叔,神经碎成一段一段。

    “杰,”夜蛾压着火,“时间不……”

    “前辈!”灰原冲进来,跃过夜蛾校长抱起你转圈圈,

    “站起来了!唧唧他站起来了!”

    “哎?怎么做到的?”

    “今天是夏油前辈的大日子!我想着为了前辈在法庭上也要好好表现,太激动了,唧唧他就有反应了。”

    是的,不只是情#欲,亢奋备战状态下,雄性也会boki。十月的早晨,灰原雄因为夏油杰,迎来了伤愈后的第一次升旗。

    小女孩们在尖叫,高二生抱起高三生转圈圈庆祝boki,夜蛾的太阳穴在爆炸的临界点,耳边再次传来夏油杰不疾不徐的“再来一碗。”

    “……”

    回到办公室,夜蛾深深呼吸,往嘴里送了颗心脑保健丸。

    思想挣扎片刻,夜蛾拨通了富婆前妻的电话:

    “久疏问候,达令,我不想努力了。”

    第71章 关于辩护和跟踪狂

    我是夏油杰,因杀了10个非术师被告上法庭的未成年犯夏油杰。

    在过去的魔幻一小时里,我依次被判处死刑、终身监#禁和社会化服刑当庭保释,人生寂寞如雪。

    ————————————

    夏油杰xx村杀人案的庭审当天,羁押于高专的嫌犯夏油杰,在高专师生的押送下进入日本法院下设的少年法庭接受审判。

    咒术师的工作想对公众保密,媒体的配合必不可少。这些年不止[窗],有点资历的咒术师高层,多多少少都攒了点媒体人脉。

    夜蛾正道也是豁出去了,找媒体的熟人,尽量隐去咒术相关细节,将《正义少年为救幼儿免遭虐待,顶着地方势力施压,击杀虐童者和杀人者》的社会大料向公众爆出来。

    联合九十九由基,让这事上了海外媒体,即使少年法庭的庭审现场和当事人真名真容都无法公开,还是赚足了舆论关注。

    咒术总监部也挺厉害,在确定无法再咒术圈内处置夏油杰后,硬生生在大陆法系的日本法院系统,撕来了英美法系权限级别的陪审身份。

    xx村所属县的[窗]派遣的证人、嫌犯夏油杰的关系者到庭。

    “把心放回肚子里,”

    五条悟向你们拍胸脯,

    “金牌律师五条悟不会让他们对杰为所欲为。”

    夜蛾正道扫了他一眼,算了这个b让给他装了。

    “放宽心,”一同来听审的你爹拍拍夏油杰的肩,“审判团太离谱的话,叔叔会下场的。”

    夏油杰抿嘴笑笑,他不太擅长接受长者的好意。

    开庭前,夏油杰在听审席见到了父亲。

    “…今天有手术的吧?”

    本以为对方至少会缺席上半场,夏油杰愣了半晌才想起来问。

    “交给同事了,儿子的事情一直悬在心里不利于手术台上的稳定。”

    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严肃,但是……夏油杰观察着跟记忆里不太一样的父亲,突然斑白的两鬓,深深的疲倦眼袋和川字纹,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变得如此苍老呢?

    “杰……”昔日英姿飒爽的警花母亲脸色同样憔悴,伸出手像是想摸摸孩子的脸,到底还是作罢,

    “不管是怎样的结果,妈妈这次会一直在。”